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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羽父子双知泉州耀史册

时间:2019-03-29 来源:泉州网

刘子羽于南宋绍兴六年(1136年)出知泉州,重建府学,政多泽民;刘珙隆兴元年(1163年)知泉州,辨察精明,士民悦服;刘子羽刘珙父子俩皆与朱熹有极深的渊源

本期人物简介

刘子羽:字彦修,号韦齐。绍兴六年出知泉州,后被奉祀于先贤祠。卒后,朱熹作挽诗称其“谋谟经国远,勋烈到人深”。

刘珙:字共父,刘子羽的长子。隆兴元年(1163年)知泉州。曾官至参知政事、资政殿学士。卒后,朱熹为其亲作“行状”,并撰祭文以哀悼。

核心提示

刘子羽是一代儒宗朱熹的义父。朱熹14岁时失怙,父亲朱松去世前将他托付给自己最信赖的好友刘子羽等人。后来,刘子羽的长子刘珙与朱熹情同手足,二人相知相敬。朱松朱熹父子都曾在泉州任过职,巧的是,刘子羽刘珙父子先后出任过泉州知州。两个姓氏两代人在泉郡留下一段群贤毕至的史话。

宋时明伦堂前有东西十二斋

宋时明伦堂前有东西十二斋

绍兴六年重修州学时,增高了原来的地基,并在大成殿前置东西两庑。图为今市区府文庙内的庑廊。

绍兴六年重修州学时,增高了原来的地基,并在大成殿前置东西两庑。图为今市区府文庙内的庑廊。

闽北望族 赫赫有名

说起闽北望族——崇安五夫里刘氏,那真是赫赫有名。该族于唐末入闽,居于崇安五夫里(今武夷山市五夫镇),在两宋之际出过彪炳史册的“三忠一文”:“三忠”指刘韐(谥忠显)、刘子羽(谥忠定)和刘珙(谥忠肃),“一文”指的是刘子翚(谥文靖)。刘子羽和刘子翚都是刘韐之子,而刘珙则是刘子羽的长子。所以这“三忠一文”又是祖孙三代人。

两宋之交,宋金对峙。烽火连天的岁月,也涌现了大批忠贞之士,刘韐便是其一。刘韐为宋代名将,就连岳飞也曾是其麾下一员。宣和年间(1119—1125年),刘韐带着年轻的刘子羽调守真定(今河北正定)。靖康元年(1126年),父子俩坚守真定数月,多次击退金兵,声噪一时。《宋史》载曰:“韐守真定,子羽辟从。会金人入,父子相誓死守,金人不能拔而去,由是知名。”后来发生靖康之变,刘韐奉钦宗之命出使金军大营,却遭扣留。刘韐不甘受辱,自缢身亡,刘子羽忍着悲痛千里扶父柩,归葬故里。

刘子羽禀赋刚毅,10岁精通经史,11岁起就随父亲刘韐过起军旅生活。父亲忠耿爱国的言行深深激励了刘子羽,之后刘子羽不管是在军旅为将,或是在朝中为官,同样也在践行着忠义报国的价值观。建炎三年(1129年),推举张邦昌僭位的都巡检范琼,拥兵于江西,跋扈不臣。时任枢密院检详文字的刘子羽和知枢密院事的张浚,策划了一场反客为主的“鸿门宴”,在都堂之中将范琼生擒入狱。《闽中理学渊源考·卷6·忠定刘彦修先生子羽》载称:“建炎三年,大将范琼拥强兵跋扈不臣,(子羽)与枢密院事张浚密谋诛之。”不久,范琼伏诛。

张浚宣抚川陕之时,刘子羽出任军事参议,后官拜徽猷阁待制。建炎四年(1130年),宋金数十万人会战于川陕,爆发了史上有名的“富平之战”。由于张浚在战役指挥上恃众轻敌,辖下部队缺乏协作,以致宋军大败,川陕防线崩溃。

绍兴三年(1133年),金兵突破金州(今陕西安康),杀入蜀地。就在这危急时刻,刘子羽坚守三泉县(今绵阳市梓潼县三泉乡),使金人无法南下。金将先后遣十多人来招降刘子羽,却被他逐个斩杀,只留一个活口带话回去:“为我语贼,欲来即来,吾有死尔,何可招也!”后来金军粮草不继,且军营中发生疫疠,慌忙退兵,又被子羽率师掩击,“堕溪涧死者不可胜计”。蜀地顿时转危为安。刘子羽的忠勇表现,使国人为之振奋。然而,第二年,南宋朝廷对富平之战进行“秋后算账”,不仅张浚被罢职,连刘子羽等人也遭“坐罢”。

绍兴五年(1135年),刘子羽官复原职(徽猷阁待制),提举江州(今江西九江)太平观。

刘子羽曾疏浚由东南方流经学宫的南溪支流,后世则建有“洙泗桥”。

刘子羽曾疏浚由东南方流经学宫的南溪支流,后世则建有“洙泗桥”。

现今的泉州市区府文庙在宋时即为州学所在地

现今的泉州市区府文庙在宋时即为州学所在地

重建州学 万众景仰

朱熹的父亲朱松与刘子羽是同年生人,他们都出生于北宋绍圣四年(1097年),又同为理学家杨时的弟子。朱松与刘子羽何时成为好友,如今已无从考究。不过两人在朝为官时,都主张抗金,反对议和,且都曾因忤逆奸臣秦桧而遭政治打压,故史学家们多数认为他们是因志同道合而走到一块并成为挚友的。

据浙大教授束景南的《朱子大传》考证,南宋绍兴二年(1132年)至绍兴四年(1134年)间,朱松曾奉调出任泉州石井的首任“监镇”。就在朱松结束石井监镇任期的两年后,刘子羽也到泉州来了!绍兴六年(1136年)冬,刘子羽以徽猷阁待制身份出知泉州。清道光版《晋江县志·卷之三十四·政绩志》称:“(刘子羽)绍兴六年知泉州,在郡二年,政多泽民,民爱之如父母。”

能让民众“爱如父母”,刘子羽在泉州到底做了什么呢?泉州府文庙里的一方碑刻为我们揭晓了谜底。这方碑刻名为“泉州重建州学记”,是由南宋“左朝散大夫、前主管江州太平观”张读撰、“资政殿学士、左中大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李邴书、“左朝请郎提举福建路茶事常平等公事兼市舶”赵奇题额的。据碑文记载,泉州州学原在崇阳门外三教铺(即泮宫内今址),北宋大中祥符四年(1011年),“太守高侯(高惠连)逞私憾,迁而西之,衣冠遂减畴昔。”此后泉州缙绅、士子不断呼吁将州学迁回原址。这一民望在北宋大观三年(1109年)得以实现,当时告老返乡的龙图阁学士柯述“审芹茆之故址”,在考察清楚州学旧址后,向知州汇报情况,并最终在他的主持下将州学复建于旧址。可惜当时移建的学宫“广轮虽延袤,而基失庳下,时雨浸滛,坏屋壁者娄矣”,学宫建筑摇摇欲坠,如何能让人放心?

绍兴六年,刘子羽出知泉州后,前往州学探视,“裴回周览,悯馆舍之颓隘”。看到州学建筑如此不堪,刘子羽当场放话:“学校不修,太守之责!”随后他马上着手策划重修。正好当时甘泉庵财物充公,刘子羽便用这笔款项购买建筑材料、雇佣工人,并请僧人惠胜负责重修具体事宜,州教授戴纬、驻泊张谨二人则为董事。这次州学重修按左学右庙(即东学西庙)建制,增高旧基二尺余,在今址建成大成殿,殿前置东西两庑,殿东建明伦堂,殿后为议道堂,“以集讲论”。明伦堂前为东西十二斋,“御书有阁,祭器有库,祠房燕亭宾次庖廪之属,一新轮奂”。刘子羽还赎回学宫庚门旧地,“以揖紫帽之峰”,也就是说从重修后的泉州州学的西门望出去,就能看到紫帽山了。不仅如此,他还疏浚由东南方流经学宫的南溪支流,“濬青草池,内潮汐于桥之下”,使学宫见山傍水,“江山增丽,亘古无前”。

新州学(明代以后称府学)建成之后,泉州士民争相来观看,以至于“车盖填壅”。刘子羽主持修建的州学建筑雄伟大气,引得“万口一词,以为东南壮观”。根据“泉州重建州学记”的碑文所载,学宫建成之后,出于对刘子羽的感激之情,泉州民众在还“讲堂之左”建造了一座生祠用来奉祀刘子羽。这座生祠“严严清峙”,人们“庶几朝夕景仰焉”。从这可以看出,百姓对刘子羽真是感恩戴德,清道光版《晋江县志》里载称的“民爱之如父母”,所言非虚。

另据清道光版《晋江县志》载,晋江县学也在宋绍兴年间由郡守刘子羽“附建于府学之东”。淳熙四年(1177年),晋江县令林奭又将县学移建于行春门内东仓隙地。

碑记中载:“富沙刘公子羽,以忠孝名家,清华重望”。

碑记中载:“富沙刘公子羽,以忠孝名家,清华重望”。

为官风范 得以延续

刘子羽治理泉郡之时,对于泉州的人文历史也颇为用心地研究过。譬如,他对于“入闽三王”就十分尊崇,特别是王潮,为此他特地在府治崇阳门楼内建王刺史祠,专门用来祀奉王潮。清道光版《晋江县志·卷之十四》载曰:“王刺史祠:在府治崇阳门楼,宋绍兴间守刘子羽建,祀唐王潮。明嘉靖燬于火,像祔三大人庙。国朝乾隆十七年,知县黄昌遇重建崇阳门楼,仍移祀焉。”如今,崇阳门楼(清初称“丽正门”)早已湮灭于历史洪河之中,不过在市区承天巷内尚有门楼遗址。

刘子羽为政“爱民礼士,敦尚教化”,对后世影响颇深。据文献记载,宋时,在泉州州治东边有“先贤祠”,初祀四公,即“唐相国常公衮、四门欧阳公詹、宋龙图柯公述、宝学刘公子羽”,后来增加了“西塘介夫郑侠而五之”。南宋绍定年间(1228-1232年),教授郑璜更立新祠于文庙之东,增祀至23人。太守真德秀卒后,“邦人复绘像增祀焉”,为24人。明成化十一年(1475年),泉州知府徐源迁于府学礼殿东、明伦堂西。这样看来,泉州唐宋两代,能入列“先贤祠”者也不过24人,而刘子羽能位列其中,足见其贤能为世所公认。

绍兴八年(1138年),刘子羽从泉州离任,以散官安置漳州;绍兴十一年(1141年),知镇江府兼沿江安抚使。绍兴十三年(1143年),朱熹14岁时,父亲朱松辞世。朱松在弥留之际,把家人托付给好友刘子羽照顾,并且要朱熹拜刘子羽为义父,跟随义父到武夷山麓的五夫里,拜世居那里的理学宿儒胡宪、刘勉之、刘子翚为师。朱松说:“籍溪胡原仲(胡宪)、白水刘致中 (刘勉之)、屏山刘彦冲(刘子翚),此三者,吾友也。其学皆渊源,吾所敬畏。吾即死,汝往父事之,而唯其言是听,则吾死不恨矣!”朱松谢世后,朱熹遵父遗嘱,奉母举家投奔刘子羽。刘子羽也从此将朱熹视如己出,与弟弟刘子翚一道精心教诲他,终使朱熹成为一代大儒。

刘子羽对朱熹的影响不可谓不深,他注重教育、重修泉州州学的事迹,在朱熹内心深处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绍兴二十一年(1151年),朱熹被授予泉州同安县主簿一职,绍兴二十三年(1153年)到任时,他马上在同安孔庙大成殿内建经史阁,建教思堂于明伦堂左,并“设讲座,集官书贮之”。中国朱子学会理事、泉州孔子学会副会长林振礼在《朱子新探》一书中称,把朱熹在同安进行的一系列政教活动联系起来考察,就会感到刘子羽那种以“学校不修,太守之责”自励的为官风范,在初登仕途的青年朱熹身上得以延续。

《钦定四库全书》中有载录朱熹亲撰的“刘公(刘子羽)神道碑”碑文

《钦定四库全书》中有载录朱熹亲撰的“刘公(刘子羽)神道碑”碑文

辨察精明 士民悦服

刘子羽与朱松那种挚诚相待的友谊,也在他们各自的后人刘珙、朱熹身上重现。刘珙,字共父,子羽长子也。《宋史·刘珙传》称其“生有奇质”,天生禀赋过人。刘珙从小拜叔父刘子翚为师,就学于五夫里屏山书院,“知刻苦自励”,无疑是个勤奋好学之人。后来朱熹也从学于刘子翚,所以两人算起来是同门师兄弟。

刘珙比朱熹年长8岁,出仕也较早。绍兴十二年(1142年),刘珙刚20岁出头便中了进士,累迁礼部郎。绍兴二十五年(1155年),他因忤秦桧被罢。秦桧死后,召为大宗正丞,迁吏部员外郎。绍兴二十九年(1159年)兼权秘书少监,兼权中书舍人。据《宋史·刘珙传》载,那时金人屡犯边境,南宋王师北向,诏檄多出刘珙之手。这些诏书和檄文,“词气激烈,闻者泣下”。

不久之后,刘珙随皇驾到了建康,兼任直学士院。刘珙正直敢言,善于进谏。御史杜萃老为了弹劾王继先、张去为两人而得罪朝廷,即将被降职。贬职诏书要刘珙起草,刘珙顶住压力坚决不写,最终帮杜萃老渡过这一难关。张浚留守建康时,威望很高,但朝廷却任命杨存中为江淮宣抚使。诏书都已拟出来了,刘珙认为用人不当,又拒不公布。高宗很是生气,就让宰相召见刘珙,陈述旨意。刘珙却回答说:“替国家着想,就不应该替张公(张浚)着想;如果为张公着想,就不应该连累国家啊!”最后高宗只得中止发布诏书。

绍兴三十一年(1161年)九月,金主完颜亮以“提兵百万西湖侧,立马吴山第一峰”之势领兵南下,妄图一举歼灭南宋。开战之初,金兵直逼两淮,朱熹很是担忧,作《感事》诗一首:“闻说淮南路,胡尘满眼黄。弃躯惭国土,尝胆念君王。却敌非干橹,信威藉纪纲。丹心危欲折,伫立但彷徨。”十二月,金兵北退,朱熹又写《感事书怀十六韵》寄刘珙,其诗曰:“胡虏何年盛,神州遂陆沉。翠华栖浙右,紫塞仅淮阴。志士忧虞切,朝家预备深。一朝颁细札,三捷便闻音……正尔资群策,何妨试盍簪。折冲须旧衮,出牧仗南金。众志非难徇,天休讵可谌。故人司献纳,早晚奉良箴。”可见,朱熹一直牵挂着师兄刘珙,希望在国家旦夕危亡之际,师兄能为国多多谏言献策。

隆兴元年(1163年),刘珙除集英殿修撰知泉州。清道光版《晋江县志·卷34》载称:“(刘珙)隆兴间(1163—1164年)知泉州,委事僚属,一无所问。人意其不谙或不屑为,既乃取而自为之,辨察精明,区处得当,士民悦服。”也就是说,刚出知泉州时,刘珙把州内事务都交给下属去办,人们便误以为他缺乏当地方官的经验,不懂如何处理一州公务,抑或是摆官架子不屑亲自处理州事。得知这种传闻后,刘珙二话不说,把事情全揽过来自己办,结果桩桩都处理得漂漂亮亮的,令士民口服心服。

然而,刘珙出知泉州的时间极短。隆兴二年(1164年),他就接朝廷诏命改知衢州了;乾道元年(1165年),再次改知潭州兼湖南安抚使。那段时间,正值宋金两国边打边和谈的时期,所以国家政策不断变化,这才导致官员的频繁调度。乾道元年,宋金终于敲定和平协议,史称“乾道之盟”,和议成立后,双方保持了近40年的和平关系。在潭州任上,刘珙修复岳麓书院,由张栻主持书院教事,并促成了朱熹与张栻在岳麓书院辩论,此即史上有名的“朱张会讲”。这次会讲,开创了中国书院史上不同学派之间会讲的先河,也使岳麓书院声名大振。

乾道三年(1167年),刘珙被朝廷召还,除翰林学士、知制诰兼侍读;乾道四年,兼任参知政事(相当于副宰相);乾道五年,除资政殿学士、知荆南兼湖北路安抚使。

刘珙身任参知政事时,深悯民生疾苦,一心想着尽量减轻百姓负担。据《宋史》载,刘珙曾“奏除福建钞盐岁额二万万,罢江西和籴及广西折米盐钱,及蠲诸路累年逋负金钱谷帛巨亿计”。

承天巷内尚有崇阳门楼遗址,刘子羽曾在该门楼内建王刺史祠。

承天巷内尚有崇阳门楼遗址,刘子羽曾在该门楼内建王刺史祠。

泉郡史话 鸢飞鱼跃

刘珙在朝中虽日理万机,但对于小师弟朱熹的仕途还是时刻关心着的。乾道年间(1165—1173年),朱熹因其卓异的才识引起朝野广泛关注。刘珙、陈俊卿、胡铨等大臣纷纷向朝廷举荐朱熹,期盼朱熹能在朝堂之中一展宏图。但朱熹却因“为母守丧”,坚辞不出。

淳熙五年(1178年),刘珙因病去世,年仅57岁。临死之前,他还手书与张栻、朱熹诀别,《宋史》载称:“(刘珙)手书诀栻与朱熹,其言皆以未能为国报雪仇耻为恨。薨,年五十七。赠光禄大夫,谥忠肃。”刘珙至死还以不能为国雪耻而自责,真是令人唏嘘。

值得一提的是,刘子羽和刘珙二人陵墓的神道碑碑文都是朱熹亲自撰文的,这在《钦定四库全书》中有载录。朱熹曾为刘子羽作挽诗称其“谋谟经国远,勋烈到人深”。另外,朱熹还为刘珙撰写“行状”,并附祭文三篇悼之,《朱熹集》中有详录。在为刘珙所作“行状”中,朱熹称刘珙“在朝廷危言正色,直前无所避,其忠义奋发,不以死生动心,盖得乎家世之传”。

武夷山五曲晚对峰下古有刘珙年轻时所建的“仰高堂”,后来朱熹在“仰高堂”附近岩壁留下了《九曲棹歌·五曲》石刻,在隔岸隐屏峰下构建武夷精舍,授徒讲学,并筑晚对亭,隔岸追思刘珙。两人挚诚的友谊,可见一斑。此外,朱熹还写有《仰高堂追怀刘共父》一诗追忆刘珙:“面势来空翠,哦诗独好仁。怀人今已矣,谁遣栋梁新。”

朱松朱熹、刘子羽刘珙这两对父子曾在泉州你来我往,他们的人生轨迹有相同的地方,也有迥异之处,看似远又实则近。在清人李清馥的《闽中理学渊源考》中,将4人都纳为理学家,也存留了一段煌煌历史。也许,正如朱熹在西林寺所题的“鸢飞鱼跃”一样,有的雄鹰飞上天了,有的鱼儿却在水中自由游弋,熙来攘往的生命如果都能体现这样鲜丽的场景,那便是一种“道之昭著”了。

[责任编辑:曾丽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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