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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状元名臣王十朋 诗赋道尽泉州滋味

时间:2019-01-18 来源:泉州网

王十朋为泉州各色景物赋诗达200多首,为这座城市留下了厚重的文化宝藏

空相院原名栖真寺

空相院原名栖真寺

核心提示

在泉州任职的短短一年多时间里,王十朋竟赋诗达200多首。如今翻阅泉郡史书,不经意便能邂逅这位梅痴状元留下的诸多诗篇……

爱花如爱人 见花思至亲

王十朋素有“梅痴”之称,可能是他出生地乐清左原种植有各种梅树的缘故,王十朋一生对梅钟爱有加,还自号“梅溪”。而他写梅的诗也特别多,也写得特别入魂,比如著名的《腊日与守约同舍赏梅西湖》里的名句:“北枝贪睡南枝醒,杖履得得搀出来”。一下子把梅花审美意象人格化,让人仿佛见到了会走路的梅花。另外,“何来西湖探春色,濡毫一洗胸襟埃”“万言诗有盐梅味,千首诗开锦绣肠”“好将正味调金鼎,莫似樱桃太不才”等诗句,同样令人为之击节称赞。

不过,到了泉州以后,他入乡随俗,开始也写菊、写松了。南宋乾道四年(1168年),他买了一株菊花回去种在州治住宅前,并赋《十月二十买菊一株颇佳置于郡斋松竹之间目为岁寒三友》诗:“三百青钱一株菊,移置窗前伴松竹。鲜鲜正色傲霜性,不逐重阳上醽醁。谁云既晚何用好,端似高人事幽独。南来何以慰凄凉,有此岁寒三友足。”爱花如爱人,见花思至亲,他又赋《黄花》诗:“温陵地虽湿,十月初黄花。天然傲霜性,炎威莫能加。不趁重阳摘,自负晚节嘉。宦游胡不归,三径荒吾家。”

王十朋曾数游南安九日山,山上有片“晋朝松”,翠盖如云。《新唐书·秦系传》记载:“九日山大松百余章,俗传东晋时所植。”王十朋游览时见到,当即赋《晋时松》曰:“孤山陈柏已物化,九日晋松犹后生。欲问东南两朝事,风枝潇洒似谈情。”清康熙版《南安县志》还刊载王十朋所写的七绝诗:“老节苍苍不计年,传来恐在太康前。蚪枝翠发梳风韵,犹似清谈往昔贤。”

宋时九日山“三十六奇”中有一奇名为“无名木”。此树原生长于东峰西南麓,树高参天,树荫铺地。王十朋观后,大为欣赏,吟了一首《无名木》诗:“一木苍然老更奇,肯将名与世人知。我来不具知名眼,深愧平生不学诗。”今“无名木”不存,仅有一方碑刻记之。

当然,怎么能少了泉州市花“刺桐花”呢?《刺桐花》一诗曰:“初见枝头万绿浓,忽惊火伞欲烧空。花先花后年俱熟,莫道时人不爱红。”就是王十朋初见刺桐花时,又惊又喜的真实写照。

九日山姜相峰

九日山姜相峰

敬重蔡先贤 恢复安静堂

王十朋一生都很敬重先贤蔡襄。在泉州州治内有“安静堂”是蔡襄修建的,蔡襄还在此堂中撰写《荔枝谱》一书。后来其他郡守又重新为该堂书额。王十朋对这一做法十分反感,上任后他修建安静堂,恢复旧额,并赋《复安静堂旧额》诗:“端明之孙字子强,银钩铁画传遗芳。昔年作郡古平海,大笔亲书安静堂。自从宜和至乾道,字与轮奂争光芒。一朝忽遭俗眼白,毁灭姓名深埋藏。我来搜访久乃获,老兵据为寝处床。涤除五载尘土面,字向堂上争激昂。祖为第一孙是似,书有家法称莆阳。体具万安颇雄壮,榜与忠献同翱翔。因知文字乃至宝,一时之卮庸何伤?石鼓文有鬼神护,淮西碑并日月光。岂容泯灭暴秦火,谁肯脍炙段文昌?书生作郡太迂阔,理财听讼俱非长。吾君若问何以治,堂复韩蔡祠秦姜。今才五日京兆尔,眷此陈迹犹未忘。但愿兹堂日安静,名与国寿俱无疆。”

或许是受蔡襄《荔枝谱》的影响,王十朋也喜欢荔枝,赋有《荔枝七绝》诗,分为《陈紫》《江绿》《皱玉》《大将军》《玉堂红》《夺先红》《七夕红》七节,诗句描写的似乎都是荔枝中的名品。另外,白蜜荔枝“大器晚成”,甘甜可口,王十朋意犹未尽,遂再赋《郡圃有荔枝名白蜜者熟最晚,戏成一绝》诗:“纷纷蜂采百花归,蜜在枝头竟不知。造物要令甜在后,时人莫讶熟何迟。”

洛阳桥原名“万安桥”,北宋皇祐五年至嘉祐四年(1053年—1059年),郡守蔡襄曾主持该桥建造工程,王十朋在参观过洛阳桥后赞叹不绝,赋《洛阳桥》诗:“北望中原万里遥,南来喜见洛阳桥。人行跨海金鳌背,亭压横空玉虹腰。功不自成因砥柱,患宜预备有风潮。蔡公力量真刚者,遗爱胜于郑国侨。”另外,王十朋还赋有《蔡端明祠堂》诗:“公昔自禁从,再来临此邦。河梁一何壮,笔力独能扛。政绩留南纪,祠堂枕大江。山川与人物,今古两无双。”对蔡襄的崇拜、羡慕,几达五体投地的程度。

无名木早已消逝,如今九日山上仅留有遗址。

无名木早已消逝,如今九日山上仅留有遗址。

拜谒二公祠 赋诗尊名士

九日山是唐代秦系、姜公辅二贤隐居之处。秦系(约724年—810年),字公绪,唐越州会稽(今浙江绍兴市)人,著名诗人。姜公辅(?—805年),唐爱州日南(今越南定安县)人,安史之乱后曾任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后被贬。九日山上古有祀二人的“二公祠”。王十朋素来景仰姜秦二公,拟拜谒姜秦二公祠。可一到祠内,才发现祠被改为前任知州的生祠,额名也更改了,姜秦二公的像也被移到西峰石佛岩内。王十朋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赋《姜秦像(并序)》诗:“郡侯不识国元勋,释子那知姜与秦。隐士有灵应抚掌,相公死亦不容身。”王十朋与知贺州的晋江人陈知柔有交往,称赞其“胸中包古今,笔下真有神”。 王十朋读过陈知柔题姜秦二公祠的诗后,即再赋《次韵陈贺州题姜秦二公祠》二首。《姜丞相》诗云:“姓名端合上麒麟,当世那知相是真。遗冢尚余封马鬣,孤忠曾记犯龙鳞。三巴流落知音士,九日追陪避世人。精爽不迷祠宇复,俨然唐室旧冠巾。”以志纪念。北宋庆历五年(1045年),福建提刑观察使苏才翁登上西峰,在秦君亭左边峭壁题刻“高士峰”三字。乾道六年(1170年),王十朋与友人游西峰,谒秦君亭。他钦佩秦系的诗才和为人,重修秦君亭,赋《秦君亭》诗:“山中高隐欲逃名,不谓名随隐处成。凿石一泓诗数首,也曾攻破五言城。”

九日山石佛岩位于西峰顶。北宋乾德三年(965年),节度使陈洪进倡议将西峰顶上一块天然巨石镌刻成一尊阿弥陀佛像。石像(含须弥座)高7.5米,肩宽1.86米,后人称此地为“石佛岩”,姜秦二公像也曾被祀于此。王十朋瞻仰石佛后撰《石佛》诗:“卧草埋云不记秋,忽然成佛坐岩幽。纷纷香火来求福,不悟前时是石头。”

北宋庆历四年(1044年),内相苏绅游九日山东峰,在岩壁上题刻“姜相峰”三字,藉以表达对姜公辅的崇敬。120多年后,王十朋游姜相峰时赋《姜相峰》诗:“相国忠如宋广平,危言流落晋江城。天资自直无心卖,何事青山亦得名。”在拜谒九日山下的姜相墓后,王十朋若有所思,手书《寄南安鹿宰》诗:“春秋重复古,二贤还旧祠。直道不终废,高风宜见思。古墓出荆榛,孤亭起颓隳。更将碧纱笼,覆护端明诗。”此后,王十朋主持修缮了姜相墓,对于前贤的诚挚敬意,尽在不言中。

东湖二公亭是为纪念唐刺史席相、别驾姜公辅而修建。

东湖二公亭是为纪念唐刺史席相、别驾姜公辅而修建。

九日山上的《重修秦君亭记》碑记载了秦君的事迹

九日山上的《重修秦君亭记》碑记载了秦君的事迹

尽诵十奇诗 争览承天寺

泉州城内的寺庙观宇不计其数,王十朋来此当郡守,自然免不了要到处走走,感悟一番泉州宗教的魅力。

王十朋与承天寺寺僧潜老交往甚笃,曾赋《游承天寺后园登月台赠潜老》诗二首赠之。其一:“三径荒芜未许寻,篮舆来访小园林。因知燕寝凝香地,不侣禅房花木深。”其二:“月台无屋有空坛,空处观空眼界宽。不惹世间尘一点,冰轮心境两团圆。”后来潜老禅师改到东禅寺住锡,王十朋又赋《送潜老赴东禅》诗二首。前一首曰:“住锡清源十五年,月明台静忽飘然。禅心莫为东禅起,南北东西总是禅。”后一首曰:“难弟难兄汉二龚,袈裟缝掖各清风。渊明已遂归田愿,连社行将访远公。”

承天寺内楼宇纵横,塔树映趣,景色独特,世人谓有“十奇”。王十朋心血来潮,遂为之一一赋诗,名为《承天寺十奇诗》。月台(即今山门)内榕树成行,枝繁叶茂,蓊郁蔽日,布阴石径。王十朋赋《榕径午阴》诗:“古树连枝护午阴,萧萧门径日沉沉。清风拂地尘无染,暑日当空热不侵。柏子庭前增祖意,梅花夜后悟真心。雪霜经尽年年在,人事往来几古今。”

北宋景德年间(1004年—1007年),祖珍禅师在山门甬道建造7座佛塔,苍蝇止塔首向下,栖禽无矢不沾污,时人叹为奇观。王十朋见状,赋《塔无禽栖》诗:“团团七塔镇瑶台,万古清冷绝尘埃。古佛放光随代起,文殊誓愿下身来。依栖野鸟秽无触,飘泊苍蝇头不抬。自是真如常不灭,檀那永在法门开。”

天王殿前榕树倒卧,枝叶朝上,充满生命力。王十朋赋《偃松清风》诗:“榕树阴阴无厚薄,经行在在有偏傍。入门月皎人知少,拂面清风道念张。神禹浚川为贡物,秦皇避雨亦封王。虬枝但得年年在,一任他人说短长。”

月台内榕枝凌空,佛塔立地,月夜清光,充满诗意。王十朋赋《瑶台明月》诗:“蓝苑寂静夜中分,高挂楼台月一轮。四野风尘浑不动,一天星斗尽成吞。蛟龙扶榜堪同出,鸾凤带笙犹可闻。佛国泉南为甲刹,年年光彩镇长存。”

别院坐西朝东,二楼垂帘一卷,阳光立刻进来。王十朋赋《卷帘朝日》诗:“超师未悟在真关,一笑庭前心已安。红旭高升明海内,青山画出远檐端。帘帏揭起声名在,禅道流传世代看。千古丛林无变易,纷纷人事几凋残。”

寺西傍子城,别院楼台可见城厢,可听鼓角。王十朋赋《推蓬夜雨》诗:“子城肇立等何期,夜雨飘蓬滴不移。可有高朋思剪烛,岂无闲士听眠时。一楼鼓角声沉滞,千里婵娟色未知。宴坐楼台天欲晓,二仪方见乃无私。”

寺东有方池塘,池边遍植梅花,花开方塘,花含朝露。王十朋赋《方池梅影》诗:“和靖先生去久长,此花倒影浸方塘。犹添月台清佳景,还忆松风送远香。驿使春来也寄信,寿阳额上减粘妆。只今风韵名传老,早赋西湖行一章。”

月台甬道尽头往右,可见竹影摇曳,可观池水映绿。王十朋赋《啸庵竹声》诗:“蓝苑小筑绝尘埃,丛竹迎风四面栽。但得庵中元主在,方知法外遍含来。日移疏影来还去,风撼幽窗闭又开。侧耳不随声色往,一轮明月满瑶台。”

寺北有鹦哥山,树林茂密,云烟氤氲。王十朋赋《鹦山暮云》诗:“返照东方映彩明,鹦山犹带暮云生。狂风不作承天起,微雨欲来遍地横。江右开时知御阙,闽南浮处识温陵。空飞本是无心物,为雨为霖从我行。”

鹦哥山上有块石头,形似鹦鹉,胜似鹦鹉,偶像天成。王十朋赋《石如鹦鹉》诗:“泉南杰出一高峰,碣石浑如鹦鹉容。毛羽不生随地老,文彩难画等天终。能言彩凤名堪比,守拙高人道不同。自是六丁亡已久,惟留只影度春冬。”

一时间,里人尽诵十奇诗,游人争览承天寺。

除了承天寺外,王十朋亦曾到过空相院(原名栖真寺)、南天寺(初名石佛岩)、西方禅寺、寂光寺等寺庙,在空相院、西方禅寺、寂光寺皆有诗文传世,而在南天寺则留下了著名的“泉南佛国”巨大摩崖石刻。《寺观志》载:“(南天寺)旁有大石,刻‘泉南佛国’四大字。王梅溪笔也。”

南天禅寺内王十朋亲撰的摩崖石刻“泉南佛国”

南天禅寺内王十朋亲撰的摩崖石刻“泉南佛国”

景色多撩人 妙笔留传奇

泉州风光无限,处处都有撩人的景色。王十朋在泉州时也是看个没够,清源山、东湖、石笋桥、文庙、二山亭、云榭等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和诗篇。

清源山俗称“北山”,是泉州的母亲山。山上峰峦叠嶂,岩石嶙峋。王十朋在游览清源山后作赋《次韵知宗游北山》:“州北有山幽更幽,皇天阁雨为公游。登高如入上下竺,宴坐疑临大小湫。扫地焚香烟缕裊,煎泉瀹茗乳花浮。观诗起我家山兴,身在闽南梦在瓯。”乾道六年闰五月,王十朋离开泉州时在清源驿过夜,赋《寓清源驿》诗:“两年缪作清源守,不到清源洞里游。天恐孤寻远来意,驿中聊许少迟留。”

东湖位于晋江县晋江乡棠阴里(今泉州市丰泽区东湖街道境内),北望清源山,内有二公亭,为纪念唐刺史席相、别驾姜公辅而修建。唐时,东湖湖面曾达40多顷。贞元年间,刺史席相曾在此宴请赴举考试的欧阳詹等人。此湖于宋代疏浚过。王十朋游览东湖后,赋《东湖》诗:“二公亭插芰荷间,绿盖红妆四面环。若把西湖比西子,东湖自合比东山。”又有一次,王十朋与僚属送客人经过东湖,并在那里小宴宾客,即赋《东湖小饮》诗:“微凉散梅润,浓丝敷桐阴。送客出东郊,驾言事幽寻。湖光照我眼,荷香清我襟。平畴入远望,岁有其自今。牛眠种以毕,蛤吠苗初深。古亭怀二公,遥望罗千岑。邂逅得良友,欣然契余心。乔松喜客来,风枝出清音。手持荷叶杯,共对莲花斟。东湖异西湖,有时不妨吟。”

北宋皇祐元年(1049年),泉州知州陆藻造舟为梁,名“履坦”。元丰七年(1084年),转运判官谢仲规架设桥梁,改名“通济”。南宋绍兴三十年(1160年),提刑官陈孝则与弟陈知柔在枢密官梁克家及名僧文会的帮助下,建造石桥,因桥的附近有天生“石笋”,又称“石笋桥”。乾道六年(1170年),王十朋到郊外迎接客人,先经过石笋,再经过石笋桥,有感于石笋的诡异,石笋桥的气势,笋江的波翻洄旋,遂赋《石笋桥》诗云:“刺桐为城石为笋,万壑西来流不尽。黄龙窟宅占江头,呼吸风涛势湍紧。怒潮拍岸鸣霹雳,淫潦滔天没畦畛。行人欲渡无翼飞,鱼腹蛟涎吁可悯……传闻江欲飞栋初,异论纷纷互矛盾。世无刚者桥岂成?名与万安同不泯。”

王十朋常到文庙,并留有诗文。他在《泉州谒文宣王庙文》中写道:“某以诸生入仕,学实未优。达不如赐,艺不如求,可使治赋,又不如由。屡绾郡章,了无一善。泉南钜藩,误膺帝选。学道爱人,愿如言偃。盖以无倦,不敢不勉。若夫美化易俗,则在泮宫,言采芹藻。窃效僖公,愿与诸生,名教是崇。庶使无讼,有君子风。”礼殿边古有井,隆兴元年(1163年)修建,水源丰富。王十朋品尝井水后赞不绝口,书“夫子泉”三字,并赋《夫子泉》诗。今“夫子泉”井尚存,泉水清澈。

二山亭旧址在北楼前面(今朝天门附近),陈康民知泉州时(1089年—1090年)修建。因亭对清源、双阳二山,故名。王十朋攀登后赋《二山亭》诗:“连年行役厌间关,踏遍千山见二山。欲识泉南山面目,群山总在一亭间。”南宋淳祐四年(1244年),知州颜颐仲重建二山亭。清代,称亭为“北门”,后废。

云榭是北宋节度使陈洪进修建的,故址也在北楼前。王十朋登临后赋《云榭》诗:“山生平地榭侵云,土木多应役鬼神。好向危栏高着眼,闾阎无限困穷人。”乾道五年五月的一天,王十朋趁着空闲与赵士豢、陆沅、陆浚等人一起在云榭纳凉。陆沅用仙字韵即席赋诗,王十朋步韵和《五月晦日会知宗提舶通判纳凉云榭提舶用仙字即席赋诗中寓四字次韵以酬》诗:“云榭衔杯半八仙,却疑来处蜀山川。地如洙泗占高第,人似羲和分昊天。单骑联翩成驷马,杯羹淡薄从三鲜。国风雅颂寂寥久,太史采诗宜与编。”九月初九,王十朋又登云榭,眺望清源山,赋《九日登云榭》诗:“九日无悰懒出关,强登云榭望泉山。伤心不忍看茱菊,蓬鬓萧疏泪点斑。”又赋《分韵得宜字》诗:“榭向云间筑,风从天半吹。谈方以清饱,襟更为凉披。雄入兰台赋,微生殿阁诗。倚栏观山岫,吾去亦诚宜。”

王十朋留于泉州的诗赋实在太多,一时难以穷尽。不过透过这些诗赋的题、词、句,我们还是能感受到他希望亲近泉州、感悟泉州的文化愿景。只不过,历史赋予他的时间太少,在他才刚刚推开泉州窗棂之时,就已悍然将之关闭。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难以弥补的遗憾。

[责任编辑:曾丽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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